图为芝加哥千禧公园地标雕塑“云门”。
芝加哥是美国现代主义的起源地之一,世界上第一座摩天大楼就诞生在这里。时至今日,芝加哥仍然在建筑、艺术以及文学创作方面走在潮流前列。都会的繁华、激烈的变革与紧张的城市节奏,共同构成了芝加哥这座城市的面貌。
第一次来到芝加哥的游客会惊叹这座城市的繁华,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沿密歇根湖可以看到芝加哥最具标志性的天际线:那是一道绵延数公里、由芝加哥摩天大楼构成的城市地标。市中心的密歇根大道是奢侈商品和酒店的聚集地,到了夜晚灯火通明,车辆行人川流不息,被称作“华丽一英里”。
“或许每一座大城市都是这样,你会爱上它,也会讨厌它,但这都不会影响到它。”这是我在第一次去芝加哥后写下的感想。面对这样一座繁盛的都会,个体往往会感到渺小。在这样的城市里,变化如此之快,节奏这般紧迫,似乎每一个人都被无形的力量裹挟着前行,只要踏进芝加哥,不由自主变得和这座城市的居民们一样行色匆匆。
然而,当对芝加哥的了解愈发深刻后,我逐渐意识到这座城市在匆忙与浮华的背后,有着更为生动、深刻的一面。
芝加哥如今的建筑风格起源于19世纪70年代。1871年芝加哥遭受了一场巨大的火灾,老旧的木质建筑大约有1/3被烧毁。为了迅速地完成灾后重建,负责重新规划芝加哥城市建筑的工程师们尝试使用钢铁框架和箱式结构来搭建房屋,并用石砖和混凝土来建造外墙。
出乎意料的是,这种快捷的建造方式和坚固耐热的建筑结构完全符合工业时代的城市建设要求,因此这种现代建筑风格很快被美国其他各大城市所使用,被称为“芝加哥建筑学派”。现在芝加哥每年10月会有一个周末作为“建筑开放日”,城市的公共建筑向游客和市民开放参观并提供讲解,以供更多人了解芝加哥这座城市对现代主义建筑所作的贡献。城市规划者和工程师们的卓越眼光固然重要,如今芝加哥的繁荣昌盛同样离不开万千为此付出劳动和汗水的人们。
芝加哥还是一座文化包容性极强的城市。来到芝加哥的人一定不能错过著名的千禧公园和芝加哥艺术学院,它们代表着芝加哥这座城市的文化精神。
千禧公园中央坐落着芝加哥的著名地标雕塑“云门”,这个长相酷似液态水银的雕塑会把周围的建筑和街道用一种哈哈镜式的扭曲方式折射出来,人与人、建筑与建筑在它的眼中都被融合成为一体,不再受现实中的界限所束缚。
芝加哥艺术学院更是充满了古典与现代的交融,18世纪的巴洛克风格雕塑、19世纪的印象派主义画作以及20世纪的波普艺术海报同时向观众呈现;从地域上来看,美国、欧洲、亚洲和非洲各地的艺术作品也都得到了同等的重视与体现。芝加哥的文化与艺术不只源于这座城市,它汇集了世界各地的精神财富。
留美期间,虽然我去过芝加哥多次,但仍期待继续探访。在我看来,芝加哥是现代文化的集大成者,它用开放包容的心态接纳着世界各地的人与文化,将世界联系得越来越紧密,不断拓展思想与文化的边界。
(许路明 文/图,作者系美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在读博士生)
华罗庚的最后一天******
中新社北京1985年6月15日电(记者/戴亚平)中国著名数学家华罗庚在东京逝世的噩耗传来后,本社记者向有关方面了解了这位教授在世的最后一天的情况。
6月12日,是华罗庚教授访问日本的第10天。为准备到东京大学向日本数学界同仁作学术报告,11日晚上没有休息好,深夜服下安眠药后才入睡。12日下午两时,华罗庚教授与日本知名数学家会晤,近三点钟回到旅馆,稍事休息后到东京大学作学术报告。
6月12日下午四时整,学术报告会开始举行。华罗庚教授走上讲台作报告。
华罗庚教授已是74岁高龄,在国内曾遇过两次心肌梗塞的危险。近几年,由于他腿疾日益严重,活动不便,只好坐轮椅。6月12日在东京大学作学术报告时,他离开轮椅,自始至终站在讲台上讲演。
华罗庚教授先用国语演讲,由译员译成日语。他感到经过翻译很费时,征得主人同意后,改用英语演讲。华罗庚教授脱下西装上衣,接着又解下领带,兴致勃勃地讲演。
演讲规定时间已超过,华罗庚问会议主席:“我可以延长几分钟吗?”主席点头同意。他圆满地结束了整个学术报告,历时65分钟。这时是东京时间17时16分。
华罗庚教授迎着热烈的掌声走下讲台,迈向轮椅。突然,他从轮椅上滑下来,身边的人没有扶住。华罗庚教授倒在地上。在场的医生立即抢救,替华罗庚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东京急救站医生携带心脏起搏器和心脏监测仪迅速赶到东京大学。东京大学著名心脏病专家杉木教授也闻讯赶来指挥抢救工作。
18时15分,华罗庚教授被送进东京大学医院部急诊室。经过日本医生全力抢救无效,华罗庚教授的心脏停止跳动。
不久前,华罗庚教授曾说过:他剩下的时间最多只有五年,他要用所有的时间工作。华罗庚教授毕生驰骋在“数学王国”里,他最后在数学讲坛上走完生命之路。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